艾力達怎麼吃才有效？

那是個雨夜，老張第五次偷偷把藥盒藏進西裝內袋。「男士雙效艾力達」幾個燙金小字在路燈下若隱若現，像他逐漸消逝的中年自信。藥店玻璃映出他緊繃的下顎線，指尖在櫃台上敲出焦慮的節奏——這已是本月第三次來買艾力達，卻始終沒搞懂艾力達怎麼吃才有效。 【藏在洗衣籃裡的風暴】 當妻子從洗衣袋抖出那個藍色藥盒時，老張正盯著電視裡的足球賽重播。空氣突然凝固成冰，他聽見自己幹澀的解釋：「只是...最近加班太累。」妻子沉默地摺著襯衫，那動作讓他想見診所裡的白簾子——每個月總有二十幾個男人，用同樣的藉口領走同樣的處方箋。 【診間裡的燈光】 「你當是在修家電嗎？」醫生朋友把解剖圖推到他面前，「鹽酸達泊西汀是調節神經的精密儀表，伐地那非負責疏通血管管路。」老張突然明白艾力達的效果為何被稱為「雙效」——這就像同時更換老舊電線與生鏽開關。臨走前，白袍下飄來一句：「十個老友裡有八個在悄悄用，但沒人告訴你艾力達怎麼吃要配溫開水？」 【藥片日記本】 第3天晨間： 薄荷味的藥片卡在喉頭，像吞了顆微型電池。妻子晨跑帶起的風掠過耳際時，久違地聞到她洗發精的茉莉香。 第7夜： 浴室鏡子泛起霧氣前，瞥見那道消失六個月的弧線。這感覺像生鏽的水龍頭突然通了道，雖說水流還不太穩。 第14日會議中： 該死！忘了飯後兩小時才能吃。現在太陽穴突突跳著，投影幕上的數字在視網膜留下藍色殘影——原來這就是說明書警告的「輕微血管擴張」。 【蜜月行李箱的祕密】 當三亞的海風再次捲起妻子裙角時，老張摸著空蕩的行李箱夾層微笑。那個總藏在襪子堆裡的藥盒，此刻正躺在同事的抽屜裡，附著他寫的便條：「記得艾力達怎麼吃才有效？早晨空腹一顆，配足夠的勇氣。」浪花打濕他捲起的褲管，年輕時那個「鬧鐘沒響就自動開機」的身體記憶，正隨著潮汐緩緩歸來。 藥劑師在打烊前整理貨架時，總會多放幾盒男士雙效艾力達在易取處。那些西裝革履的顧客不知道，當他們糾結艾力達的效果能維持幾小時時，診所裡的醫生正用紅筆圈起說明書同一行字：「最長效的從來不是藥物，而是重新學會坦誠的勇氣。」